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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现代] 仲夏双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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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5-4-17 23:12:58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文章
简介: 双胞胎
进度: 连载
类型: 小说
本帖最后由 fzwswzad 于 2025-5-5 01:11 编辑

000
       “哥,你在发呆?”孟亦轻轻摸上我的眼尾,目光中带着乞求。
  “想到了以前。”我任由他的手指滑到锁骨,抚摸红色的纹身——一朵绽放的玫瑰。
  “现在的我不能让你满意吗?“孟亦按住我红肿的乳头。
  昨天腾太晚,不堪忍受的乳头异常敏惑,压不住的轻呤溢出,我抱住他的脖子,仰头亲吻他干燥紧闭唇。
  孟亦只能从吻与眼中得到期待的答案,发疯似的啃咬我的唇,汲取全部的气息,连同所有的情绪与情感缠缠绵绵感知。
  我一向不爱用话语表达,起伏汹涌的一切,藏在了长久的交融,孟亦楼紧我的腰,昏暗沉慕中,我看了他的眼神,偏热与沉迷取代了冷静与稳重,这一切都因我而起而变。
  “生日快乐。”
  “生日快乐。”
  孟亦总爱抚摸艳丽的玫瑰,“明天还过吗?”
  我摇头,“过一次就够了。”
  房间彻底黑暗,我始终躺在温暖有力的怀抱中,躲不开,也不想离开。
  满足疲惫之间,我睡着了。
  铺天盖地的爱意将我的梦席卷一空,我听见孟亦一遍遍的重复,“我爱你。”
  “我爱你……”
  这场梦开端于10年前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25-4-17 23:13:37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
001  
       我和阿亦是双胞胎,出生的时候接近凌晨,我比他早出生,阿亦晚了三分钟,来这个世界已经是下一天开始了。
  在我和阿亦出生的前不久,父亲在妈妈孕晚期发现出轨,妈妈强硬离婚,双方各自带一个孩子,我跟了妈妈,和妈妈同姓楚,弟弟跟了爸爸,叫孟亦。
  我喜欢叫他阿亦,从小时候一直喊到长大,比小亦听起来更亲。
  即使是离了婚,同村人,过年过年仍有来往,阿亦笑着叫我哥哥,把他保存很久的好玩的好吃的全部和我分享。
  柴屋的狗窝前,是我们相聚最多的地点,一边逗着黑白灰的狗仔仔们,阿亦一边和我谈天说地。
  我八岁的时候,妈妈终于嫁给幸福,忘记痛苦,也抛下了我。
  阿亦的日子同样愈发不好过,父亲染上麻将赌博整日沉迷烟酒,脾气变得越来越差,动不动对阿亦拳打脚踢。
  中秋见到阿亦,他变得沉默寡言,遮着自己的伤疤远离孩子堆,也疏远我。
  妈妈带着叔叔和小弟弟一起回的家,外婆的笑容就没落下过,即使小弟弟打翻了外婆辛苦积攒的种子,踩着种子蹦蹦跳跳,外婆还在担心小弟弟是否会摔倒。
  我凝望着那些可怜巴巴裂壳的种子,感到不值。
  大人们都围着小弟弟,小孩们玩在一块。
  唯独阿亦,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围炉角落,低着头摆弄手指,像迟暮老人。
  我坐到他旁边,“你吃完饭就要走吗?”
  他不理我。
  我试着轻轻叫他一句,“阿亦?”
  阿亦低垂脑袋,点了点,还是不说话。
  阿亦在悲伤,我捂着心口,曾经紧紧挨着的两颗心,分开了依旧共享着各自的情感。
  “哥哥我不想走。”阿亦抬头,眼眶含泪,蜡黄的小脸清晰可见骨骼上上下下移动,已经瘦的皮包骨了。
  五六岁时的阿亦,脸上还挂着胖嘟嘟的婴儿肥,白白嫩嫩的皮肤,像我那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同母异父的弟弟。
  我的心刺痛着,话到了嘴边,也刺伤了阿亦。
  “可是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。”我不能强行留下阿亦,虽然我也舍不得他。
  阿亦和父亲吃完午饭匆匆离开,他被父亲强行拖上车,我离得远,看着阿亦哭闹,父亲拽着他的衣领推进车。
  衣服太短,一扯就能露出半截腰,苍白的皮肤上,布满着青青紫紫的痕迹。
  我吓得说不出话,眼睁睁看着阿亦落入吃人不吐骨头的囚笼。
  再见到阿亦,是过年,阿亦和奶奶一起来。
  他脸上再无笑意,右眉尾多了一条显眼的疤,静静坐在围炉角落,周边也没小孩跟他一起玩。
  听大人们唠嗑,是父亲喝酒又吸毒神志不清,拿刀刺的。
  邻居看到满脸是血的阿亦后报了警,警察带走了吸毒的父亲,后续查出父亲为了谋利也参与过多起毒品贩卖,判了很多年。
  我主动坐到阿亦身边,“阿亦……”
  我小声叫着他,语气带着小心翼翼和只我有自己知道的讨好,要是以前能带阿亦走就好了,那狰狞的疤肯定不会出现在阿亦瘦削但是俊俏的脸上。
  阿亦低着头,不停地搬弄粗糙的手指头。
  其实奶奶也嫌弃阿亦,是个拖累父亲再婚的拖油瓶。
  家里的活大半都使唤阿亦去做,小小的阿亦,劈着那些大人一天都劈不完的柴,挑着那些大人都吃力的井水,种着那些大人都累的腰酸背痛的蔬菜。
  我都知道,除了妈妈找到了刘叔叔结婚,我和阿亦一模一样经历着这些。
  刘赫是妈妈另一个儿子,不是我的弟弟。
  我早已经有了阿亦这个弟弟,和我同甘共苦。
  刘赫今年6岁,马上读小学,刘叔叔想找个好点的小学,不让他的儿子输在起跑线上。
  他常常对着刘赫念叨,读书是最好的出路。听多了,我对此深信不疑。
  我想要阿亦好好的,甚至出人头地的。
  我卷起衣袖擦干阿亦眼角的泪水,尽力忽略那条淡色的疤痕,声音藏不住哽咽,更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定。
  “阿亦,等我有能力了,我供你读书,再也不分开了。”
  连我自己都没有注意,抓着阿亦的手,指尖用力到泛白。
  我把攒的钱全给了阿亦,留给自己一块的电话费,我让阿亦每隔一天都给我打电话聊天,阿亦不孤单,我也就不孤单。
  阿亦跟着奶奶走时,一步三回头,右手揣兜里,紧紧攥着一叠钱。
  我目送着他,直到绿油油的树木吞噬了阿亦和奶奶的背影。
  弟弟阿亦,回见。
发表于 2025-5-2 23:34:37 | 显示全部楼层
我感觉你写的好好啊,加油!!  不过这开端,两小只好像有好难的路要走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25-5-5 12:57:21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fzwswzad 于 2025-5-10 01:07 编辑

  002
       往后每个能聚在一起的节假日,我总是充满了期待,渴望见到在离开我的那些日子又成长了一点的阿亦。
  吃长饭的孩子实在长得快,阿亦的裤腿永远短那么一截,不仔细看也不影响,但我心里实在是不好受,怕阿亦拿着钱不敢花,下次见面我卖了一条裤子偷偷给阿亦。
  其实这条裤子在我衣柜放了两个月才送到阿亦手中。
  妈妈渐渐的以刘赫的意愿为主,节假日和亲戚的来往慢慢变淡,多数陪小儿子去游乐园,上兴趣班。
  我周末多了很多不受管束的时间,跑遍全城的废品站,买走一个比成本价还低的,破破烂烂的推车。
  洗干净再贴上纯色的纸,推车焕然一新,变成我推着走遍大街小巷的棉花糖摊。
  半勺的白糖放进机器,轰隆轰隆几十秒,白色的庞然大物顶买糖的小家伙两个脑袋,我乐滋滋收下一块。
  有时是轻飘飘的纸币,有时是沉甸甸的硬币,一块一块,凑够了我去找阿亦的决心。
  有的人14岁可能刚读初二,可能迈入中学的第一年,我算是个特例,同学早恋我在学校卖他们鲜花,贪吃的在学校买我的平价零食,一学期下来能攒下不少钱。
  我从超市月饼的堆里提了两个包装华丽的礼盒,客车上挤满了回家过节的人,我被挤得不自在,硬纸礼盒压的我的大腿生疼,抛去疼痛,心里只怕回来时会更挤。
  亮红色的月饼礼盒置于八仙桌中央,我起身将阿亦护在身后,一点血红着色的桌子对面坐着发丝灰白掺杂的奶奶,听到我要带阿亦离开,她似乎迟疑,眼角的细纹却放松,眉间乍然开阔。
  “诶,也多亏孟亦有你这个哥哥,我身体也不大好了,有空就常回来看看。”奶奶摆摆手算是同意。
  阿亦背着洗发白的书包,穿我先前寄来的裤子,塑料袋提了两双勉强能穿的鞋子,像净身出户一样就跟着我走了。
  我接过他手中的袋子,并排走在乡间灰白的水泥路上,绿油油的稻草织成了一张巨大的望不到头的毛毯,阿亦的影子被阳光拉长,我两的影子挨在一起倒映在绿色幕布中,这幅场景与广场展览的油画画面十分相似。
  那是记录金发碧眼的美女追求解放的浪漫奔赴,我和阿亦倒有一点相符,为了从身到心的自由,脱离冷漠的家庭,才是我和阿亦的解放。
  果然不出我所料,回去时的客车挤得没有下脚地,我将阿亦推进过道内侧,自己站在过道外,每逢人上车下车,总免不了一阵推搡。
  我抬头冲阿亦微微一笑,“马上就到了,下车以后我带你去吃冰激凌。”
  阿亦点点头,脑门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空气里混杂的皮革味和汗臭味熏的他皱眉,鼻腔只有微弱的气息流动,他微微敞开嘴唇,呼吸着浑浊的空气。
  我的话被一小孩听进去了,五六岁的小孩坐在家长腿上,哭着闹着要吃冰激凌,吵的整车人都头疼。
  自谓大度的陌生人当然不会冲着小孩发脾气,便隔着燥热的空气瞪我了几眼,我不甚在意,阿亦还是小孩子心性,不甘示弱瞪了回去。
  阿亦真是好弟弟。
  我心里滋出一些蜜糖,抓紧了汗湿的扶手,低下不免弯唇偷笑。
  我其实不喜欢小孩,但是对于阿亦不一样,他是我弟弟,我自然会喜欢他。
  宠爱弟弟,是哥哥的权利。
  下车以后,我牵住阿亦的手穿越人山人海的汽车站,走到车站旁边的一处树荫底下,银色的机器一刻不停运作着,蛋筒画着圈接住奶白色的冰激凌,白云似的形状冒着冰凉凉的水雾,我接过放进阿亦手中。
  “好吃吗?”
  阿亦点头,抿唇回味甜蜜,盯着手里冰激凌看了好几眼,将目光看向我,“哥哥,你刚刚是不是忘记给钱了?”
  “确实没给。”我停下,阿亦跟着我停止步伐,我让他转身看看那个摊子。
  “招牌写着仲夏双糖,是我的摊子。”
  阿亦眼中迸发出惊讶和欢喜,我继续给他解释道,“我一个人经营不过来棉花糖和冰激凌的摊子,就找了个朋友一起。”
  冰激凌只适合夏季出售,但是棉花糖一年四季都是小孩中的畅销品。
  “哥哥好厉害。”阿亦顾不上看摊子,只一个劲夸我。
  “这哪有什么厉害的,”我看见阿亦眼中的激动,话锋一转,“等你将来好好读书,考个好大学那才厉害。”
  阿亦也听话点头,路过一所学校时,我说,“以后你就来这上学。”
  我在一指学校门口的过道,“我呢,就在这卖棉花糖等你下课。”。
  顺着学校对面的马路走过一条街,右拐继续走三分钟,一个老旧的小区霸占着的地方,就是我们以后住的地方。
  “别看这房子老,周围的环境可是好得不行。往前是你学校,往后是市中心广场。”
  最主要是这块治安好,阿亦上下学我放心。
  几年还安了电梯,他们住三楼,年轻人走几步就到能家。
  我把刚才开门的钥匙给阿亦,告诉他,房子是租的,没有客厅,进门就能看到我的床,过道两边是灶台和厕所,我专门买了块帘子挂在我的床后面,为阿亦隔绝出一块清净的地方。
  新买的书桌紧挨着床又贴着落地窗,床尾留出一截过道,放着房东没有搬走的衣柜,阿亦将带来的衣服挂进衣柜,和我的黑色外套挨着。
  这里有了比以前更浓厚的生活气息,心情一好,透过厚厚的玻璃,仿佛能看见金光白云的广阔。
  阿亦真是个福宝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25-5-10 00:54:14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
  003
       我是孟亦。
  我哥哥叫楚沂,亲生的,双胞胎哥哥。
  我自小生活环境艰苦,父母离婚,随意分配给赌博吸毒的父亲,父亲被抓后,又跟着思想封建将我视为天煞孤星的奶奶一起生活,被命令干很多的农活吃不饱也穿不暖,我每时每刻期待着有人能救救我,给我一点点的温暖。
  每个夜里眼泪都能打湿枕头,我咬着牙不敢出声,第二天又机械重复往日。
  记忆里阳光最灿烂的一天,真的有人出现,带我远走高飞。
  是楚沂。
  当着他的面我才会熟稔地叫起哥哥,私底下楚沂两个字无数次出现在我的课本上,呢喃在漆黑寂静的夜里,还有那些疯狂迷乱充斥着欲望和压抑的梦中。
  楚沂楚沂楚沂……
  高二下暑假,楚沂因着盘下校门口的店面高兴喝醉了酒,夜里被我搀扶回家,带到我的床睡下。
  夏季月色明亮,透过薄纱的窗帘变得朦胧模糊,我凝望着床上蜷缩着,属于我一个人的明月。
  呼吸清晰可闻,转而急促,墙上的影子贴近另一人高挺的鼻梁阴影,轻轻的,缓缓的,在楚沂嘴唇上碰了一下。
  唇瓣因此沾染上冰冷的酒气,被我的舌尖捂热,浓厚得引人头晕目眩。
  我心里叫嚣着不够,双耳发烫,也只能攥紧双拳,灌了半瓶凉水,再换上干净的短裤躺在他身旁,紧闭双眼强迫自己睡去。
  许是内心煎熬,我睡得比醉酒的楚沂早,天空展现出清清冷冷的蓝色,早晨的空气冷冽干燥,睡了一夜,我竟然在睡梦中抱住了楚沂相拥而眠,他无意识地压着我的手臂,我双手环住了他的腰,将他的一双腿夹在自己腿中间。
  嫣红丰润的唇猛然在一片冷白的蓝天中抓住了我的眼睛,一刻也不能思考,我低头衔住,伸出舌尖细细描摹,探入内里舔舐,迫切地想撬开睡梦中人的牙关。
  我忘情地闭上了眼,搅动着舌尖为非作歹,一时竟然深入口腔,抵着楚沂的舌尖纠缠挑逗。
  我忘乎所以,情动不已。
  “啪——”
  迟来的一巴掌将我脸扇出了明显的指印,睁眼,便对上了楚沂不知所措又震惊和恼怒的神情。
  “你干什么?”楚沂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尖,语气满是不可置信。
  “亲你。”我说,说完便握住楚沂的手腕压在他头顶,骑在他腰腹部,低头放肆的吻去。
  楚沂气急,蹬着腿将我掀翻,我便拥着他挤到床边,紧紧楼着,唇碰着他的脸颊,脖颈,最后不痛不痒咬在他锁骨。
  “孟亦!你给我放开。”
  楚沂是真的生气了,额头暴起青筋,两条腿要命的扑腾,手臂推着我的胸膛,一一被我无视,轻轻松松钳制在身下,我流连他颈侧留下暧昧的吻痕,打上标记。
  我不知道他是否后悔让我去学拳击,刚刚进入新学校不久,楚沂发现我被学校里的小霸王欺负,回家路上被街头小混混勒索,气愤不已,又十分苦恼不能守护我,特地带我去报班学习防身术。
  我被拳击场上血脉偾张的画面吸引,嚷嚷着要学拳击,楚沂由着我选了比防身术难度上升不是一星半点的拳击。
  现在,都被用来对付楚沂。
  压的楚沂动弹不得,一连串吻痕蔓延至锁骨下方,我听见楚沂闷哼两声,明亮的日光照着他逐渐湿润的眼眸,对视的那一刻,直击灵魂。
  我跪坐在他腰腹两侧,松开握住他交叠的手腕,一把掀起睡衣下摆,盖住了楚沂半张脸,我循着嫣红的一点吻去,楚沂顿时停止挣扎,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。
  “孟亦……阿亦……我们这样是不对的。你先松开我。”
  我轻轻碰着唇边的凸起,呼出的热气连带着楚沂的肌肤跟着发烫。
  “不放。”
  楚沂确实对我的所作所为毫无办法,但当我从他的胸脯抬头,迎面而来重重的一巴掌将我的头迅速扇偏。
  “滚。”楚沂眼眸潮红,眼眶底下盈着泪水,朝我吼时,像波光粼粼的湖面泛起了好看的涟漪。
  “阿沂,对不起,你别生气,我知道我错了,没经过你的同意就亲你。”
  楚沂溢满怒气的脸仿佛出现了一道裂痕,低气压道,“这是我同不同意的问题吗?我们是兄弟,还是亲的双胞胎兄弟。孟亦,你现在终于到叛逆期了吗?”
  我跪在阿沂身边,为他扯下衣服挡住红痕遍布和微微红肿的胸口,“亲的双胞胎兄弟为什么不能亲。”
  我说出这大逆不道的胡话,甚至又凑到阿沂颈侧,他以为我要亲他立即往里缩去,我注视着他红色的耳尖,缓声说,“阿沂,你亲起来好舒服。”
  楚沂恨不得坐起来再给我一巴掌,我握住他僵硬的手掌,贴到自己脸上,“阿沂掌心的温度我愿意触碰。”
  “阿沂不要生气好不好?我给看个东西。”我眷恋地蹭了蹭楚沂掌心,恋恋不舍放开,跪着挺直了腰杆,动手解裤腰带。
  楚沂不可置信瞪大了眼,“孟亦!!!你别发疯。”
  我看了眼苏醒的小阿亦,抬头朝阿沂微微一笑,“这个吗,阿沂不用管它,等会就好了。”
  楚沂几欲崩溃,抄起枕头扔我,我纹丝不动,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平角裤。
  我跪着前行,阿沂几乎整个贴着墙壁,待我去撩平角裤的裤脚时,阿沂紧紧地闭上了双眼。
  我拉着阿沂的手去感受,新鲜的伤痕并未消肿,大腿内侧十分清晰的刻着“阿沂”二字。
  “阿沂你感受到了吗?这是我自己刻的。抱歉,把你的名字刻在了这么丑陋的地方。”
  阿沂的手指很白,指节匀称修长,仅仅是指腹触碰,小阿亦已经大了一圈,差点抵到阿沂的手心。
  我托起阿沂手移动到心口,“我会把你的名字刻在这里。”
  大腿处的名字只是临时起意的练手之作,珍贵之人,该置于心口。
  我暗自遐想,没注意阿沂睁开眼,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小阿亦。
发表于 2025-5-25 02:27:05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
弟弟视角好爽啊^_^香香香(哥哥真是对弟弟很好呢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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