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忧郁de农村人125 于 2025-4-10 18:09 编辑
*预警 本章有攻给受打乳钉的描写以及对尸体的微恐描写 晚上不建议看*
*穿孔请去专业穿孔店进行无菌操作,自己穿不可取,本文只是为了搞黄*
不可否认的是,在傅诚和谢明琮曾经的生活里,性是充盈日常录像带的主要部分。可金鬃的小马偶尔也会垂下高傲的头颅,扮演世界上最无辜最天真的生物,轻快地邀请傅诚登上他的身躯。
傅诚抓住他在风中飘扬的鬃毛,一瓶汽水被打开,呲的一声,甜腻的液体淋湿小马,傅诚一点一点为他舔食干净,小马吐出粉红色的叹息。傅诚登上他的躯干,宛如世界上最勇猛的登山者,不害怕风暴、寂静和死亡。他在小马身上纵情摇晃,逐步走向神话中的应许之地。
小马也不吝惜赐予信徒闪亮亮的珍珠和缱绻的爱语。如果傅诚不去深究那些话背后的虚伪、破碎和不纯洁,只顾着往上攀登,那这匹金鬃马倒也是个很不错的旅途伙伴。傅诚可以骑着它前往高潮的海洋,那里有被情欲裹挟的无数生灵,它们被禁欲的神诅咒,永生永世被囚禁于此。
小马一只脚踏进深不可测的欲海,和傅诚一同往下坠。
一如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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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诚伸出一只手抚摸着谢明琮的脸。因为陷在情欲里,谢明琮的皮肤泛起红来,他的眉头微皱,漂亮的五官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不显得狰狞,反而很性感。
一滴汗从谢明琮的额头滑下来,没有温度的液体滑过傅诚的脸,他不知道那是谢明琮的汗还是自己的泪。
为了转移谢明琮的注意力,掩饰自己可能哭了的事实,他开始大声呻吟起来,不停地叫着“好大”“好爽”“好厉害”。
隔壁蓦地传来一阵咚咚声,有个男人猛锤着墙怒吼,“我操你妈!死基佬能不能安静点!操屁眼还这么光明正大!”
傅诚笑得不行,他叫得更大声了,边叫边喊,“叫个床你他妈也要管?操屁眼怎么了?操的是你的啊?”
“我操!你个不要脸的烂屁股怎么这么理直气壮?是不是想找打!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?”
“我管你是谁?你要想打,去郦水找我啊,我是鸿盛的傅诚,来一个我打一个,来一双我打一双!”
对面的男人听到这个名号之后安静了下来,不再喊了,傅诚听到隔壁传来摔门出去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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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诚眼神涣散不聚焦,似乎还没回过神来。谢明琮摩挲着他的脸,又去按压傅诚饱受蹂躏的乳头,喃喃道,“你真是彻底被我搞坏了,不过这样很好,我早该给你打这个钉子。”
现在傅诚的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吻痕,胸口还有刚刚他亲手穿的乳钉。傅诚是一个正值壮年、有正常欲望,并且很受欢迎的男人,但傅诚的前面废了。没有谢明琮,傅诚硬不起来、无法高潮,傅诚不要尊严,自愿把欲望交给谢明琮掌控,这具身体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东西。
可他的恐惧丝毫未减。
他想起晚上在红灯区,那么多张形形色色的脸,没有一个是傅诚。他的头剧烈疼痛,他在人群中蹲下身子,抱住自己的双腿,神经质地摇晃着身体。周围人的面孔开始分裂,扭曲,成为长着六条腿、三只眼的怪物,它们张牙舞爪地靠近谢明琮,拽住他的身体,咬烂他的脖子,让他四分五裂。
不,不要。
我很痛。
有很多蛆虫爬过他的血管,他看见他母亲的尸体,她穿着平时最喜欢的名牌礼服,悬在天花板上,脚尖随着风轻微晃动。她面色青紫,眼睛瞪大,舌骨断裂,嘴巴张着,露出一截舌头。
她爱不释手的一双高跟鞋歪歪扭扭地倒在地面。
医生来了,没花多久就说出了结论:你母亲是自杀。谢明琮气急败坏,发疯般摔碎了家里所有的东西,大喊着,不是的!不是的!她不可能这样做!她不可能丢下我!一定是我弟弟先把她杀死再伪装成自杀!你们必须解剖她!解剖她!
他进不了解剖室,但他可以想到法医是如何拿着手术刀,割开他母亲精心保养的、细嫩的皮肤,拿着剪子和电锯,打断她的肋骨、切开她的肚腹。她的心,她的脾,她的肠子,流得到处都是,她的灵魂在尖叫,叫得像一只鸟。
她的血溅得很高,先落到墙上,再缓缓滑到地板。它们凝固,蠕动起来往前爬,它们钻进谢明琮的眼眶、鼻子、耳朵,钻进他的五脏六腑。他的皮肤被顶起,一千只丑陋的虫在他身体里爬行。他脱下衣服,扯下皮肤,撕掉肌肉,那些虫子在他的骨架上爬行,咬出一个个漆黑的洞。
他握着匕首一刀一刀扎下去,把虫子全部扎烂,爆出绿色的液体。等所有虫子都内脏外露地趴在他脚边,他才感觉好一点。
全身仅剩一副骷髅架子,他从未感觉自己如此轻盈。他惬意地回到客厅,想给自己倒一杯水,尽管他只是一具骨架,没有嘴唇、喉管和消化道。他拿起杯子,在水池里看到了他母亲被高压锅蒸烂的头颅。
她没有五官,只有一些黑黢黢的洞口。
她脸上的肉成了鲜红的泥状,正不停地往下脱落。
有人在他背后狂笑着说,谢明琮!这就是你从小到大一直伤害别人的报应!所有你珍视的东西都会离你而去!没有谁会爱你这种恶心的人!没有!
又有人打开门,抱住他,亲吻他血淋淋的手,是傅诚。
傅诚轻轻拍他的背,把一颗药嘴对嘴渡给他,擦去他头上的汗,不断安抚道,“没事了,没事了,都是假的,吃了药就看不见了,我在这里陪你。”
也是傅诚,浑身都是伤,流着血泪告诉他,“我把一切都还给你,让我离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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