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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现代] 《美味的fork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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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昨天 16:26 |阅读模式
文章
简介: 把杀人犯调`教成狗(1w字短篇)
进度: 完结
类型: 大纲
fork&cake叉子×蛋糕设定
  cp:迟非×宁冉尔
  cake攻×fork受
  把杀人犯调`教成狗
  最高级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。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昨天 16:27
01谁是猎人?
  世界上有三类人,普通人、fork和cake。fork、cake藏匿于人群里,很难发现。fork天生没有味觉,但他们却能在人群里闻到cake的味道,cake于他们而言,就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,像甜蜜的蛋糕一样。
  只有极少数的人属于这两类特殊的群体。
  而迟非就属于那万分之一的人选,他是一个cake。很多cake只有真正遇到危险,才会意识到他们cake的身份。
  常识上,fork天生具有攻击性,cake大都会沦为fork的盘中餐。但也有例外。
  迟非就是那个例外。他早早就意识到这一点。
  当他意识到这一事实,就可以更好地伪装自己,让自己像个普通人一样融入人群。
  除了这一点,迟非似乎和其他普通人没有区别。他像其他的孩子一样,从出生到长大,按部就班地上学、参加考试、进入大学,又在步入社会后,努力寻找工作。
  但只有他知道,这只是一种拙劣的模仿,他复制着普通人的人生,再粘贴成他的人生。
  这一切本来很完美。如果他没有对生活缺乏应有的兴趣,这一切本来应该很完美。
  是的,迟非对任何人或事物,都缺乏应有的兴趣。就像一个普通人,会对没见过的人感到好奇,会对新事物感到惊奇,对生活抱有幻想或期待。
  但这些情绪在迟非身上都找不到。他每次都是慢半拍地做出相应的反应。似乎人生就这样无趣地度过,也是理所当然的选择。
  直到有一次,迟非在一个陌生的fork身上找到了他想要的情绪。他第一次感到好奇,对一个陌生的fork。
  多么迷人,多么无可救药。
  迟非从来没有对一个人那么感兴趣。他甚至花了大价钱,从黑市里买到了对方的信息。
  于是他自然发现了对方作为一个fork之外的身份——杀人犯,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冷酷杀人犯。
  这是多么的糟糕和绝望,又是多么的令人兴奋。
  迟非终于找到了人生活着的意义。
  02诱惑
  宁冉尔作为一个fork,他的另一层身份是杀人犯。他很小的时候就发现,任何美味的食物对他来说都一样,因为他尝不出任何食物的味道。
  吃饭仅仅是为了填满肚子。
  他的内心充斥着不满的情绪。当他发现可以通过暴力发泄时,他开始杀人。
  最开始,他只猎杀一些小动物,他会残忍地肢解那些小家伙。他内心的不满随着暴力宣泄。
  但渐渐的,暴虐的情绪加剧。他不再满足于现状,直到他体验到杀人的快`感。
  那种快`感将他俘虏,他想体验更多,于是他的手上沾满了越来越多的鲜血。
  他后来才知道自己是个fork。天生的杀戮者。电视上的新闻,既报道了fork的危险性,也介绍了另一类特殊群体——cake,他们的任何体`液对fork来说,都是绝佳的美味。
  宁冉尔笑起来,他的长相实在是很有欺骗性,那抹笑容又为他平添几分邪`性,更显魅力。
  “我的cake,你在哪里?”他声音轻柔地自言自语道。
  宁冉尔的运气非常好。因为他很快就在人群里发现了一个cake。
  对方的味道非常香。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昨天 16:28
03猎人?猎物!
  不等宁冉尔找上门,那个味道很香的cake就自动送上了门。
  夜晚,酒吧。
  这是一间混合酒吧。在这里,你能看到抱在一起的漂亮女孩,也有吻的热烈的男人们。宁冉尔经常会来这里打发时间,寻找合适的猎物,比起上`床,他更欣赏他们濒死的神情,扭曲、崩溃、求`饶。
  而他从来不会心软。他是一个冷血的刽子手。
  宁冉尔坐在吧台上一口口地饮酒,像往常一样观察四周的人群。突然人群躁动,他注意到人们在低声兴奋的交谈。
  有新客人来了。尽管空气里有各种复杂的味道,在看到对方的面容前,宁冉尔却精准地嗅到了那种熟悉的香味。
  令人味蕾大开,甚至令fork感到久违的饥饿。
 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那个cake的样子,和他想的一样清俊,但比他想的还要年轻,神色稚嫩,像误入狼群的无辜羔羊,让人心生迫害的念头。
  很显然,这是对方第一次来酒吧,尤其是这种类型的酒吧。
  周围人打量迟非的同时,迟非也在观察四周的环境,他一眼就看到了他想要找的人,宁冉尔手里转着酒杯,神色懒散地同他对上目光。
  迟非很快错开视线,低头掩饰掉兴奋的表情,再抬头,就是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,像无害的猎物。
  有人跃跃欲试,端起酒杯想要搭讪。宁冉尔在他们行动之前,向迟非挥了挥手,意味明确。那些打迟非主意的人歇了念头。
  迟非每向前走一步,那种香味就愈发明显。当他走至宁冉尔跟前,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。饶是宁冉尔向来冷静,也不免失了三分神智。
  在那一刻,他好像有些理解那些将cake活活撕裂生吞的fork的想法。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吃饱的人,突然有一顿美味的大餐摆在他的面前。
  他能做的就是遵从本能,将自己填饱。
  但宁冉尔很快镇定下来,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说:“请坐,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?……我请你喝一杯吧。”
  宁冉尔又点了一杯酒,让调酒师放在迟非面前。迟非尝了一小口酒,回答他:“是、是的。我是,第一次来。还不太熟悉这里。”
  宁冉尔当然早就猜到了这点,不过他只是在找话题,笑道:“没关系。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这样。…你是一个人来的吗?”
  这些话题都在迟非的预料之中,他说出早已组织好的答案:“不是,我本来是和朋友约好的。但他有事来不了,所以…我就一个人来了。”
  两人一边喝酒,一边交谈,陌生的气氛很快消散了。迟非意外地能喝,宁冉尔本来准备把他灌醉,结果不知不觉自己也喝多了。
  迟非面颊酡红,眼角也染上红色,嘴里还嘟囔着:“再给我酒,我还能喝!”结果刚说完,就醉倒在吧台上。
  宁冉尔无奈地笑笑,说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他结了账,搀着迟非往外走,走出酒吧,夜风一吹,迟非清醒了几分。
  迟非推开宁冉尔,摇摇晃晃地站直,许是注意到宁冉尔眉头微皱,迟非说:“那个,我来打车吧!”
  两人坐上车,迟非报了地址,司机问:“你们两个都去这里吗?”宁冉尔说:“是的,我朋友他喝多了,我不放心他。”
  迟非没有出声反驳,算是一种默认。
  等到了地方,宁冉尔侧头一看,迟非已经睡着了。他把对方喊醒,说:“到地方了。”
  踏进迟非家里那一刻,宁冉尔没想过会发生超出他预料的事。
  04陷阱
  fork醒来时,周围漆黑一片,他活动四肢,听见锁链哗啦作响,手铐脚镣一应俱全,活动范围被限制在床上。
  一回想昨晚,宁冉尔就头痛欲裂,这是宿醉的后遗症。对昨天的记忆,也所剩无几,他只记得意识模糊前,对方嘴角的笑意。
  当时他把迟非送回家,清醒一些的迟非请他坐下来喝杯茶,封闭的室内让气氛升温,他们接了吻,迟非生`涩地任他索求。
  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。
  结合他现在浑身无力的症状,不用想,就知道问题出现在谁身上。
  迟非。他忍不住念了念这个名字,像是重新认识这个青年一样。
  但宁冉尔不是一般人,他只慌张了一瞬,很快镇定下来。他静静地待在黑暗里,神色不明。
  保存体力很重要。
  灯光突然亮了起来。宁冉尔闭了一下眼,再睁眼就看到迟非走了进来。
  自然,宁冉尔看清了周围的环境,这是一间装修简单的地下室,但该有的基础设施还是有的,电、水,甚至还有卫浴。
  地下室不大,除了这张床,只剩下有限的空间用来活动。
  “你喜欢吗?把这里做你的笼子。每只小狗都会有自己的窝。”迟非的样貌如昨,但当他不再特意装柔弱时,周身的气质就发生了变化。甚至在他望向自己时,fork居然久违地感到一阵危险。
  就连迟非说的话,宁冉尔也有些难以置信,把一个杀人犯当做宠物养,这是哪个天才想出的主意。
  此刻,‘天才’想法的迟非目光毫不动摇地看着宁冉尔,仿佛在征求他的认可。
  宁冉尔问他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把一个fork和杀人犯关起来,这真是我听过最有趣的笑话了。…你知道自己是cake吗?”
  迟非点头,说:“cake和fork,是天生一对。更何况,我很喜欢你,我爱你,非常非常爱你。”
  宁冉尔觉得他脑子可能有点毛病,但如果对方没说谎,那他暂时不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。当他稍一松懈下来,就感到胃部的饥饿。
  于是他说:“我饿了。”
  迟非说:“我给你做饭。”
  fork摇头,说:“我不吃那些,我想要你的体`液,无论是血还是肉。”
  迟非说:“好,那你等会儿。”
  迟非还是做了正常人的饭菜,这个主要是为了填饱肚子,但他另外准备了一个小碗,用来满足宁冉尔的要求。
  “很香。”fork尝了一口,如实评价那个小碗里的白色液体,“这是你的米青/液?”
  迟非还是点了头。“你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?”迟非很好奇。
  宁冉尔想了想,说:“奶油味的,蛋糕,口感很好。”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食物的味道,但从遇到迟非开始,他却尝到了难得的美味。
  这种经历对他来说很少见。
  两人平时的交流并不多,毕竟算不上什么友好的关系。食物和住处都有保证,除了看不到日光,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很舒坦的。
  宁冉尔警醒起来,迟非的温柔就像温水煮青蛙,他的胃部比他先投降,但再怎么伪装也不能掩盖囚`禁的事实。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昨天 16:30
05逃跑
  必须要离开这里。fork坚定了想法。
  迟非平时要上班,中午不回来。早上出门前,会把提前准备好的两份饭交给他,包括午饭。等到晚上下班后,两人一起吃晚饭。
  看上去就像普通的一对恋人。
  但真的是这样吗?
  自从养了狗之后,迟非明显忙碌起来,每天都会按时下班,第一件事就是回家。
  同事偶尔见他在研究新菜谱,就打趣地说:“怎么,这是新交了女朋友吗?”
  迟非摇头,说:“我新养了一只狗,他…有点怕生。我希望,让他吃的开心。”
  迟非回到家,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他的小狗。fork躺在床上,对他的到来毫不在意。迟非摸了摸男人的头,说:“小狗一定饿坏了吧。再等一会儿,我就把饭做好了。”
  晚上,两人坐在一起吃饭。迟非吃完后,就托着下巴看宁冉尔吃饭,仿佛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。
  宁冉尔自然感受到他的视线。但对方没有实质性的举动,如果他过分在意,反倒显得他大惊小怪。
  宁冉尔闷头吃完饭,突然说:“我要洗澡。”迟非想了想,认可的点头:“是的,该给小狗洗澡了。”
  迟非放宽锁链的长度,领fork进了浴室,还帮他试了水温。不过,宁冉尔看了看系在身上的链条:“这个不解开吗?”
  “不可以哦,我怕小狗会跑掉。那样的话我会伤心的。”迟非认真地解释道。
  见fork面色有异,又补充了一句:“不过没关系,主人会帮小狗洗干净的。”
  两个大男人挤在浴室,多少有点拥挤。但迟非一点也不在意,他帮宁冉尔脱了内裤,开始帮他洗澡。
  打湿头发,抹了洗发液,迟非动作轻柔地为fork洗头,最后冲洗干净泡沫。水流把全身打湿,迟非挤了些沐浴露,细心地清洗着宁冉尔的身体。
  洗到某个部位,迟非低笑起来:“小狗发q了,好可爱。”宁冉尔全身僵硬,从小到大,他很少和陌生人进行亲密接触。但两个人挨的这么近,很难避免生`理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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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之后的几天,fork都很安静,除了提出一个要求:“我不想要整天待在床上。”
  作为一个合格的主人,迟非当然愿意满足小狗的愿望,他放宽锁链的长度,让宁冉尔能在地下室自由的活动。
  这天,迟非如常走进地下室。在他开灯的瞬间,冰冷的锁链勒紧迟非的脖颈,男人将他扑倒在地,桎梏住他反抗的动作。
  灯亮了,迟非被男人压制在身下,宁冉尔从他衣服口袋掏出钥匙,随着啪嗒一声,手铐脚镣解开,宁冉尔活动四肢,狠狠踹了他几脚。
  迟非倒在地上,痛苦地缩起身体。他看着宁冉尔离开的身影,绝望地说:“小狗不要走,主人会伤心的。”
  fork走出地下室,室外有阳光照进来,他随手拿了套迟非的衣服穿上,等到了门口,他拧动门把手,才发现门被反锁了,他环视四周,唯一的窗户还是防盗窗。
  就在他迟疑片刻,迟非追了上来,他死死抱住fork的大腿,宁冉尔挣脱不开,这才发现他的力气大的惊人。
  迟非脸上有血,一边哭一边说:“小狗不要走,主人会伤心的。”
  宁冉尔正在寻找趁手工具,闻言冷笑一声:“伤心个屁。谁tm想当你的狗。”
  迟非不知道从哪掏出电击棒,往fork身上电,宁冉尔被电的瘫软在地,在晕倒之前,他狠狠地咬了迟非一口。
  “血是甜的。”晕倒前他就这么一个想法。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昨天 16:33
06乖狗
  fork是被一阵阵快`感唤醒,当他睁开眼,发现又回到了熟悉的地下室。
  就像最初被关起来那样,手铐脚镣依旧在他身上,链条的长度让他只能在床上移动。
  不过,也有不一样的地方。
  迟非的脸上身上都有伤痕,脖子上是勒痕,手上还有他咬的伤口,脸色苍白如纸,但语气认真又坚定,说:“不乖的狗会得到惩罚。”
  宁冉尔刚想张嘴说话,却发现口塞堵在他嘴里;身前的几`把硬得发疼,根部被紧紧束缚;而在他的后面,塞了几个小跳`蛋,正抵着前列腺震动。
  想必这就是对方所说的惩罚。
  迟非走到宁冉尔面前,亲手为他带上眼罩,fork的世界顿时漆黑一片。
  做完这些之后,迟非关了灯,离开地下室,脚步声渐远。
  眼睛看不见,触觉就异常敏锐,唯一的声音从后面传来,跳`蛋的震动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。
  除此之外再无声音。
  每当fork快要达到高`潮,身前束缚的痛苦就将他唤回现实,天堂和地狱原来只有一线之差。
  因为伤的太严重,迟非请了几天病假。这样他就有充足的时间来和小狗相处。
  放置的过程持续了两天,期间除了喂饭,迟非绝不踏入地下室。即使是吃饭,迟非也剥夺了他以前的待遇,不再喂他吃/米青,中间没有一句交流的话。
  喂完饭,迟非就离开了,世界重新变得安静起来。死一般的寂静。宁冉尔甚至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错觉。
  等重见光明,已经是两天后的事。迟非松开他的眼罩,问他:“小狗知道错了吗?以后会乖乖听主人的话吗?”
  一听到迟非的声音,宁冉尔就有种想哭的感觉,他泪流满面,拼命点头。仿佛再晚一秒,等待他的就是世界末日。
  只有两天的时间,是不可能让一个昔日的杀人犯屈服。但他之前有被囚`禁的经历,再经此一遭,身心都受到折磨,至少短期内会很听话。
  迟非想要的从来不是听话的玩`物。
  因此他取下fork嘴里的口塞,把跳`蛋从他体内取出,又松开根部的束缚,用手轻`抚宁冉尔的下`体。
  宁冉尔很快身寸/了出来,他射`出一股股白浊,爽到表情扭曲,直到囊`袋再无储存,性`器软了下去。
  迟非抱着他,轻拍他的后背,等他缓下来,瘫在自己怀里。迟非声音轻柔地说:“别怕,都过去了。…你一直是主人最爱的小狗。”
  这天晚上,迟非就睡在地下室。那张床容下两人是足够的,但fork高大的身体微微蜷缩,钻到了迟非怀里。两人相拥而眠。
  剩下的几天,迟非一有空就陪着fork。但几天一晃而过,病假结束,迟非只能重新回去工作。
  这天晚上,迟非回来的比平时要晚。直到看到熟悉的身影,宁冉尔内心的焦虑才有所缓解。
  迟非先安抚他一阵,又像变魔术一样,从背后拿出一个大型犬专用的止咬器,说:“喜欢吗?这是主人送你的礼物。”
  宁冉尔用力点头。“我帮小狗带上好吗?”迟非说着,认真地为fork带上止咬器。
  他端详一阵,说:“果然很适合小狗。”又帮他取下来,放在一旁。
  “今天小狗想不想吃/米青/液?”宁冉尔没有回答,而是用行动表达渴望,他去扒迟非的裤子。
  等该脱内裤时,迟非按住他的手,说:“不可以用手哦,小狗。”宁冉尔转而用嘴咬住他内裤一角,半`勃的几`把弹出来,打在fork脸上,fork愣了一下,张开嘴去吃眼前的几`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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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夜还很长。
  07主人和狗
  解开手铐脚镣,帮他穿好衣服,取下止咬器,地下室的门打开了。
  迟非微笑:“好了,小狗可以出去玩了,记得按时回来吃饭。”
  迟非把门打开,推了他一把,fork就站在了门外。远处有热闹的人声传来,外界的一切如初,fork突然有些茫然。
  他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,迟非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。他得到了一直想要的自由,为什么还会感到空`虚。
  fork来到他们初遇的酒吧,白天人少,他坐在吧台上要了一杯酒。因为他外表英俊,穿着整洁,还是有搭讪的人。
  宁冉尔拒绝了对方。他走出酒吧,四处转了转,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。
  快到吃饭的时间了。
  出门时,迟非把fork的手机一同还给了他,让宁冉尔有事就给他打电话。此时宁冉尔拨通他的电话,听到对方熟悉的声音,他突然感到心安。
  他说:“我饿了,想回家吃饭。”念出‘家’这个词时,宁冉尔突然有些恍惚,什么时候他已经把两人共同生活的地方当成家了。
  迟非一直关注着手机上的定位,接到对方的电话后,也只是很平静地说:“好。”
  宁冉尔却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喜悦。
  回家,真好!
  (完)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昨天 16:33
这里发文好用。
发表于 昨天 22:28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
啊是久违的fc设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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